是心理或者嘴上，都不会轻浮待人。”

  冬冬受教，红着耳朵垂下头，咬了咬嘴唇，然后跟萧承道歉：“萧承哥，对……对不起啊，谢谢你用这么好吃的饭菜款待我们。我在来之前，还说你坏话来着。我发誓，以后再也不会说你的不好。而且我仔细想了下，你对我们好像是挺好的……”

  萧承倒是愣了下，笑着摆摆手，表示没关系。

  其它人也都羞愧地垂下头。

  这顿饭局，凌晨点散场，萧承安排了车送这些年轻人回家。

  等娆娆和杜黎也离开，他回过身发现苏悦还在他家里没离开。

  他问苏悦。

  ——你的司机什么时候过来？

  苏悦径自往里面走：“不过来了。我今儿就在你这里睡吧。”

  萧承耳朵尖红，追上去。

  ——小悦。我这里的客房还没有配套卧具。

  苏悦转过身，仰起小脸看着他，嬉皮笑脸道：“没关系啊。跟你起睡就好啦，又不是没睡过。”

  萧承：……

  苏悦径自上了二楼。等她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，发现萧承已经在卧室打起了地铺。

  萧承闭着眼装睡，他听见苏悦朝他这边走过来。没会，被窝里拱进了个浑身暖呼呼的女人。

  萧承叹息声，转过身，面对女人那张精致的面孔，比划手语。

  ——上床。山里潮，小心受凉。

  他的手势还没比划完，苏悦头扎进他怀里，额头撞在他胸口，仿佛将他的心脏都撞碎。

  苏悦贴着他紧实又有安全感的胸膛说：“有你在，即便身处南极，我也不会受凉。”

  *

  杜先生没怎么吃饭，也没怎么喝酒，负责开车回家。至山下时，汽车不争气的抛锚了。

  汽车在数次发动失败后，娆娆扭过头看他：“杜先生，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吧。”

  杜黎掏出电话，发现跟撞鬼似的，手机低电量自动关机。

  真特么糟心。

  娆娆掏出手机，泄气地将手机屏幕翻给杜黎看：“没信号，服务。”她往前看，依稀看见前面有灯光。她说：“前面有个房子，我们朝那边走走吧，说不定就有信号了。”

  杜黎点头。

  开车门，股寒气扑面而来。

  娆娆只穿了件春秋款长袖T恤，下车抱着胳膊冷得直哆嗦。她和杜黎并肩走了会，冷得不行：“我去……今天开车过来的时候还不觉得这地儿偏，这会怎么觉得这里偏到可怕呢？连信号都被吃了。”

  杜黎见她冷得直哆嗦，脱下西装，递给她。

  娆娆见这男人脱了西装愣是连个颤栗都没打，以为他身体素质好，抗寒，毫不客气地接过他的西装外套穿上。

  外套里还有男人的身体余温，说不出的暖和。

  往那户亮灯的人家走，得经过条不宽不窄的田埂。

  他们利用手机电筒照亮，但毕竟可见度有限，到田埂间时，娆娆脚下滑，差点踩进满是淤泥的稻田里。

  她的身子向后倾倒，杜黎眼疾手快给她扶稳。女孩力气挺大，间接导致了他的身体也往后倾斜。

  娆娆站稳的瞬间，听见身后“噗通”声，却没听见任何人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