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到钟百花的电话，拨了过去，开了公放，手机放到茶几上面。

  没多久那边就接通了，传来钟百花低沉带点喘的声音：“喂”

  “钟总。”我说，“我是纪洵阳。”

  钟百花沉默了小会儿，似乎在平复气息，这才说：“嗯。”

  我说：“你在挖纪家的人”

  钟百花：“现如今的你什么立场来问这种事你有立场吗”

  我说：“没有，没事了，再见。”

  钟百花迅速挂断了电话。

  希望他只是在健身而不是在搞双人健身，本来他热爱健身的理由已经是为了跟我真人PK了，如果我再得罪他，恐怕这小道传言得成为现实。做生意嘛，难免得罪同行。

  我看向大伯。

  大姐夫笑了声：“你跟钟百花私底下怎么商量的，我们也不知道啊。”

  纪陈阳阻止了他说下去：“洵洵，公司里有些人反比较大，虽然也不怕他们吧，但风口浪尖上，就怕舆论不好。他们慢慢地个个走都没关系，起说要走，这就很让我们为难了，这是逼宫啊。

  这事本来我们也不想挑明了说，但你这些日子不肯露面，有什么都让律师来跟我们接触，这就很难办，好不容易奶奶生日你才肯回来趟，我们也只好利用这个机会这么说了。纪家是所有纪家人的产业，但也是你的心血，你看着它出问题，心里也不会好受的。”

  我拿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给厂生产部部长，那边迅速接了：“纪总”

  “程部长，”我问，“最近好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