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三十章(1/4)
“然后呢?”
熟悉的问话, 熟悉的被窝,禅元再一次面对自己雄主迫不及待的询问。恭俭良明明已经很困了,却还是支着眼皮, 压在禅元的胳膊上一边懒懒打哈欠, 一边询问道:“你真的去绑架雄虫了吗?”
禅元讲故事, 已经持续足足一个月了。
恭俭良从最初“好有趣, 不愧是禅元”,变成了“好有趣, 果然是禅元”。他对自己雌君变态的形象稍微改观, 每天晚上自己乖乖洗漱好, 换上柔软的睡衣, 躺在被窝里等禅元上床。
嗯, 上床听故事。
做不做,看心情。
禅元一边痛恨恭俭良不务正业爱听故事,一边手上脸上嘴上吃豆腐停不下来。恭俭良听高兴了,就放任禅元弄一会。他要听不高兴了, 抓住被褥对准禅元的脸就是一顿爆锤。
“你真的去绑架雄虫啦?”恭俭良瘪嘴,肉眼可见危险起来, “你绑架了谁。”
禅元叭叭揉着恭俭良的脸蛋,狗爪子被雄虫呼呼暴揍三四下,疼得红肿起来。见恭俭良还要继续闹下去,他赶快一把抱起自己的漂亮雄主哄道:“没有绑架啦,我怎么会绑架雄虫呢。”
他也就是换个方式作妖啦。
禅元记得自己之后逃学、偷窃、弄死寄生体、赌卡……总之,过于丰富的学前生活, 让他对学校日常产生了厌倦感。幼崽时期的他为了追求更刺激的新鲜感, 开始频繁挑战一些不该挑战的东西。
如同现在的支棱一样。
“为什么我不能看安静的屁屁?”
“你在说为什么?”
幼崽支棱思索, 幼崽支棱醒悟, “因为我没有强/女干他。”
禅元长久地凝视肖似自己的蝉族崽,他思考幼崽到底是从哪里学会“强//女干”这个词汇时,支棱已经准备去实践这件事情了。
“站住!”
支棱跑得更快了,在他碰到安静门把手的那一刻,禅元揪住他的衣领,把崽丢到沙发上,父子两正襟危坐,板着脸开始论道。
“你哪里学的词。乱七八糟。”
支棱道:“你和雄父在床上不是这么玩的吗?”
禅元深吸一口气,告诫自己这是崽,这是崽,他还可以教,他可以教育,“……再听墙角,你就给我去厨房睡觉!”
支棱歪着头,不管。
他理直气壮,歪理一堆,原地给禅元表演什么叫做“子肖父”,从沙发上滚下来钻到沙发底咆哮道:“我不要。我要和安静一起睡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。”支棱叭叭,“你和雄虫睡觉,我也要和雄虫睡觉。”
禅元深吸一口气,告诫自己这是崽,这是崽,他还可以教,他可以教育。
雌父当年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?往好处想想,支棱至少没有想着绑架安静对嘛。至少支棱还没有和自己当年一样尝试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。
“你去和雄父睡一块儿。”禅元咬着牙道:“雄父也是雄虫。”
支棱果断拒绝,“我不要。”
他喜欢雄父,雄父身上也有好闻的味道,雄父抱着自己时也是软乎乎,精神触角也开始变成可怕大甜甜。
如果雄父能不那么凶就好了。
支棱想起雄父在锻炼室轻而易举刷掉雌父的记录,一拳打飞沙袋的样子,再想想雄父手臂上的肌肉线条,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,“我不要。我不要。”
雄父这种雄虫会暴打崽啊!
支棱还是喜欢安静这种安安静静的小雄虫,身上香扑扑的,肉也是软软的。抱起来腰部很柔软,稍微吓唬一下,翅膀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