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不，是倚在墙上。我还在想，是谁来这么早。我也没理会，就去干活儿了。我把卫生全部做完后，发现人还在那儿站着，就连姿势也没变。我心里奇怪，就走过去看了，这才发现人已经死了。”司徒瑶这时问清洁工：“在这期间你还见过其他人吗？”

“除了门卫老刘，没见其他人。”清洁工说。

“那你来的时候，老耿在干什么？”

“在看报纸。”

“对了，你是几点来的？”

“６点。”

“你每天都来这么早吗？”

“那倒不是，我昨天睡得太早了，今儿早早就醒了。家里又没啥事儿，就来学校了。”

“好，谢谢。”警署的人又找来门卫老耿询问，据老耿说，他是今天凌晨５点才与人交班的，他来之后，一直呆在门卫，没有人进去过。大约６点钟的时候，学府校工老陈来了，那之后，直到发现尸体，再没人进去过。询问之后，高探长对司徒骏和司徒瑶说：“昨天值班的人姓孟，他们叫他小孟。我已经给他那边打电话了，暂时联系上。”

“学府的主要领导都来了吗？”司徒瑶接过来问。高探长说：“正副园长都已经来了，各自在办公室等着呢。”司徒骏想了一下说：“我们先去副园长室。”

司徒骏、司徒瑶和高探长径直来到了副园长室。虽然副园长室面积不算大，但依然掩饰不住它的气派。副园长姓谭，人长得圆头圆脑的，圆圆的肚子挺出去老远，显示出他干的是纯脑力工作。谭校长很热情，忙着倒水，表示自己非常愿意配合工作，有问必答。司徒骏笑着说：“谢谢你的配合。我想问的是，你觉得卓峰有仇人吗？”谭副校长喝了一口茶，慢慢地说：“卓峰是总务处主任，有人讨厌他、恨他这并不奇怪。同事之间的矛盾还上升不到杀人吧！”

“那也就是说，你觉得凶手不会是同事。”

“对，况且学府里女老师多，女人杀人就……”

“那，卓峰为人怎么样？”

“卓主任性格内向，平时话不多。除了工作上的事，平时我们接触得很少。”“他和同事产生过矛盾吗？”“这当然有，与人接触就难免产生矛盾。比如，上次就有老师跟我反映，一些奖金和班主任说他总是不按时发，我想这些都是小事，提醒过他一次也就完了。”“能不能告诉我这位向你反映情况的老师是谁？”“这……，有这必要吗？”“有。谢谢。”司徒骏果断地说。“那好吧。她叫郑英雪，是大一班主任。”谭副园长犹豫片刻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