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、七章 苍白无力的解释(1/4)
第六、七章
苍白无力的解释
俞抒整个人像是被闷在水里,空气全都被隔绝在鼻腔外,明明没有哭,眼里却像是随时要流泪。
俞家的家训是公平、心安,可俞抒一直想不明白,公平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那么难,明明什么什么都没有做,却要背着现在那些莫须有的骂名。
不,应该说,公平到了俞速那里,就再也没了。
俞抒可以不求家里给自己多少东西多少爱,起码别把俞抒这个人当做不存在,当做外人。
可这些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,现在还多加了一项罪名。
“俞抒。”齐舫很小心的把手搭在俞抒手背上,没敢用力,怕惊到俞抒。
每每这种时候,特别是提及俞楚和他爸的情况下,俞抒都容易被吓到,所以齐舫每次都很小心。
俞抒回过神,迷茫的盯着齐舫愣了几秒,才压低声音说:“齐舫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
“俞抒,你什么都没做错。”齐舫安慰他:“你爸和你哥落海跟你没关系,你家里人,徐家人不喜欢你,也是他们的问题。你从来不是在乎别人目光的人,现在是怎么了?”
“也是。”俞抒不想让齐舫担心,笑了一下捏着他的手说:“不想了。”
“你真是够倒霉的。”齐舫重重的叹了一声,收回手杵着自己腮帮:“要是靳亭让我这么伤心,我非得把他的头按在泥里。”
“噗。”俞抒笑出声,有些羡慕的说:“靳亭不敢,从小就被你吃得死死的。”
“诶,说起来就......。”齐舫本来好好的,说着立马立马沮丧起来:“他现在可不归我管了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俞抒问。
齐舫和靳亭虽然从小就认识,又暧昧了好几年,可因为齐舫的性格,两人没少吵。
齐舫烦躁的抱怨:“和那个白莲花见天的待在一起,都不理我。”
齐舫说的白莲花是毕业论文和靳亭一个组的Omega,比白莲花还清纯,很喜欢黏着靳亭。齐舫为这事儿已经气过很多次,又不好和靳亭明说。
俞抒只好安慰他说:“可能他只是太忙了。”
“忙个屁,就差忙到床上去了,说起来我就想把他的头按泥里!”齐舫越说越气,东西也不吃了。
俞抒无奈的摇头说:“别骂脏话。”
“我就是气不过。”齐舫蔫嗒嗒的靠着桌子:“其实我根本没权利管他,也不知道该不该难过,我连他喜不喜欢我都不知道。”
这件事俞抒一直没有多嘴,可现在看齐舫这么烦,又担心靳亭因为齐舫别扭的性子真的喜欢上别人,只好小心劝他:“你找个机会试探他,靳亭不像不喜欢你的样子。”
“我怎么问嘛,这事儿多难开口啊。”齐舫虽然霸道,但事关喜欢的人,齐舫根本没那个脸开口。
俞抒低头想了一会儿,凑过去和齐舫说:“要不,你这样......。”
齐舫凑过去听俞抒说话,越听眼睛越亮,等俞抒说完之后激动的一把抱住俞抒:“俞抒,你太厉害了!”
俞抒被他勒得差点儿断气,推开他说:“你小心别让靳亭发现。”
齐舫嘟嘴瞪着俞抒:“我没那么傻!”
“嗯,赶紧吃吧,要上课了。”俞抒望着齐舫天真的脸庞,心里又是止不住的羡慕。
像齐舫这样,家里宠着,活泼开朗,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爱一个人恨一个人,从来不会在一个阴霾的地方待太久,或许是俞抒一辈子的追求。
齐舫见俞抒的思绪又开始飘,咬着三明治嘟囔:“俞抒,你要是把聪明和小心思都用在徐桓陵身上,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