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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和言悦地朝少年士笑道:"人各有志,贫道也不能相强,他日有缘,还当再见,今日么……"话未说完,灵蛇毛臬忽地掠来,笑道:"柳道长,今日之事,你看还算痛快吧!"眼看到那少年士,不禁问道:"这位是谁?"那少年士厌恶地望了他眼,眉心微皱,两眉之间,现出道很深的皱纹,朝巴山剑客拱手,转身走了。
巴山剑客微笑笑,支吾他说道:"这是个故人之子,想不到现在长得这么大了。"灵蛇毛桌虽然有些怀疑,但是却也并未完全放在心上。
灵蛇毛臬兴高采烈地夸耀着自己的行为。他本不是个喜欢夸耀自己的人物,因为他是阴沉的人,但此刻他被方才所发生的事深深地兴奋着,因此态度也不免有些失常了。
这正如个爱酒的人,在喝了足量的佳酿之后的心情样。
巴山剑客淡淡地敷衍着,看到路上所剩下的,只有小丧门软瘫在地上的身躯了。
那就是说地上的银子,已被人拿得干干净净,而拿了银子的人,也早已走得不知去向了。
巴山剑客不禁感慨地微笑着,勒转马,笑道:"我们该走了吧。""这种是非之地,我看还是愈早离开愈好。"字剑程枫望了地上残破的银鞘眼,非常世故地接下来说道:"我们在江南人地生疏,些不必要的麻烦,能够避免还是避免的好。"鸳鸯双剑久居陕甘,江南带,倒的确没有来过两趟。
灵蛇毛臬志得意满他说道:"对,对,我们也该走了。"他走过去,朝仍倒卧在地上的小丧门刘定国踢了两脚。
刘定国悠悠醒了过来,他方才穴道被闭,此刻才解了过来,重重呼吸了口,喉咙间像是塞满了痰,重重地咳嗽了声,吐出口浓痰,张眼看,却见灵蛇毛臬正带着奇异的笑容望着他。
他挣扎着爬厂起来,略为活动了下,四肢方能运转,灵蛇毛臬长身,左臂如封似闭,右掌的软鞭圈做转,横扫他的面门。
小丧门惊弓之鸟,刚刚定了定神,此刻又被骇出身冷汗来,竟连武功,都像是全忘记了。
他错步,拗腰,鼻端尖风方过,脚下软,又被灵蛇毛臬绊了跤,居然跌坐在地上,连爬都爬不起来了。
灵蛇毛臬脸孔板,面上立刻换了种神,厉声道:"青萍剑宋令公现在还在不在南京?快说!"巴山剑客叹了口气,暗忖:"此人真的心狠手辣,居然想赶尽杀绝了。"小丧门略迟疑,灵蛇毛臬鞭梢忽然电射而出,极快地在他脸上留下道血槽,他剧痛难忍,堂堂昂藏七尺之躯,竟痛得流下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