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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信我?”藏花问:“相信我什么?”
“相信你”定会给我个满意的结果。”杨铮笑着说:“以你的个性,会计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?”
“不会。”藏花说:“我非把那什么龙头剁下来煮汤不可。”
“赶紧去剁。”
“只可惜那个龙头就像乌龟头样,总是缩在壳里。”
“听说要使乌龟头出来的办法是,去拨弄它的尾巴。”
“我找不到它的尾巴。”藏花说:“没有尾巴,我怎么去拨开?杨铮又将头转向户。
外草地上有不少的病人在散步。”人类最大的敌人,就是自己。”杨恃说:“最可怕的敌人,却是朋友。”
他淡淡地接着说:“但是有种敌人,却是最悲哀,最奈的。”
“哪种敌人?”
“奸细。”
“奸细?”
“是的。”杨铮说:“当奸细的先决条件,就是没有自己。牺牲算是最幸运的事,有时候还得忍受各种法想象的凌辱,甚至为了达成任务,而杀死自己的亲人,这种事也时常发生。杨铮又在凝视着藏花,他说,”自远古以来,最悲哀的奸细是谁,你知道?“藏花摇摇头。”西施。”“西施?“杨铮点点头,接着又问:“最成功的奸细又是谁?”
“谁?”
“西施。”
“也是她。”
“是的。”杨铮说:“范大夫为了帮勾践复国,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西施,送去当奸细。
西施为了情,而去陪夫差,你知道她忍受了多少的痛苦?”
“我可以想像得到。”
“勾践终于复国了,西施本想死了之,范大夫为了除去她心的不平,毅然弃官,带着西施云遮他乡。”
“所以西施是自古以来最悲哀,也是最成功的奸细。”
藏花说。
“是的。”
藏花再次凝视着杨铮。
“你忽然提到奸细的事,是不是——”杨铮伸手阻止她说下去,然后从花瓶里拿出技梅花,仔细地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