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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沉深深吸了口气，道：“我……抱住你，要你陪我做新郎新娘的游戏……”
郭玉霞轻轻移动了下目光的方向，道：“你要我做你的新娘子，陪你入洞房，我不肯……”
石沉只觉鼻端也触及片温暖，梦呓着道：“你说你年纪比我大，只能做我的姐姐，不能做我的新娘……”
郭玉霞道：“于是你就抱着我，你迫我，那时……我……”
山下突地又传上声大喝：“喂，你们听到了我的话么？”
石沉心头又自懔，突觉两片温暖的红唇，触到了他的嘴唇……只听郭玉霞轻轻又道：“那时，我就和现在样，被你亲了……”
石沉道：“可是……后来你却嫁给了大哥，你已是我的大嫂……”他身形并没有转动，也没有后退，因为青年心的热火，正火热地在他心燃烧着。
郭玉霞道：“我虽然嫁给了你的大哥，但是……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么？”
石沉道：“你的心……你的心……”
郭玉霞道：“我哪件事不在帮着你，有时，你即使是被四妹碰了钉子的时候，我也是帮着你说话的，你知道那是为了什么？”
“被四妹碰了钉子！”石沉只觉心头阵哀痛，但瞬即被眼前的甜蜜掩没，梦呓着：
“为什么？”
郭玉霞道：“因为我心里直还是想着你，直还是对你好的，只是你直不知道罢了！”
石沉愕了半晌，缓缓道：“那么你为什么却要嫁给大哥？”
郭玉霞秋波转，轻叹道：“我年纪比你大，又是师姐，即使我要嫁给你，师傅也不会答应的！”
石沉叹道：“起先我还以为你只是为了想做‘神龙门’长门弟子的妻子，为了将来想要接管‘止郊山庄’才嫁给大哥的，因为……因为你和大哥的个性和脾气，都没有丝可以投合的。”
郭玉霞面微微变，似乎是为了被人猜了心事，又似乎是为了被人冤枉了，长长叹，道：“你起先真的是这样想么？石沉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可是我现在已知道我那时想错了！”
郭玉霞微微笑，突地妮声道：“我虽然不能嫁给你，但是……我们以后假如能时时刻刻相会，还不是样么？”
石沉只觉心头荡，痴痴地望着她，许久许久，甚至连呼吸都呼吸不出……此时此刻，清辉遍地，繁星满天，他忽然想到自己与星群竟是如此接近——要远比世上其他的人都接近得多，他忽然又想到，若是天上的繁星，都是世人的眼睛，看着他与自己师兄的妻子，如此亲近，亲近得甚至没有丝距离，那么他又将如何？……突地，山下传来阵语声，龙飞沉声道：“四妹，上面或者有险，你原该让我先上的！”
刹那之间，石沉只觉心头惊，有如耳畔突地响起个霹雳，身躯仰，左脚脚尖向前蹭，右脚脚跟向后蹴，全身凌空拔起，“嗖”地向后掠出两丈有余，笔直地落到方丈高下的山石之前！
几乎就在这同刹那之间，王素素窈窕的人影，也已掠上危崖，接着，“嗖”地响，龙飞魁梧的身躯，随之跃上！
星光下，四人的目光，闪电般交换了眼，彼此之间，目光俱是惊奇之——当然，石沉的目光还有惭愧与害怕！
龙飞、王素素齐地惊“咦”了声，龙飞道：“原来你们在上面！”
郭玉霞微微笑，手抚云鬓，缓缓道：“当然在上面，难道还该在下面么？”
龙飞目光扫，只见石沉满面惊恐地立在方山石之前，背脊紧紧贴着山石，仿佛是生怕自己会跌倒地上似的，胸膛不住急剧地起伏着，张口结舌，说不出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