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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东来神情痴痴,仿佛没有听见。
白儿较玉儿聪明些,也插口道:“公子!您是否在怀疑那位身患急病的少女,就是梅姑娘?”
战东来陡地神情激动,把抓住白儿的肩膀,急急地道:“你!你说什么?再说遍!”
白儿被他这突然的举动与喝问,吓得神情呆住,惶恐万分,张口结舌地道:“公于!小的没……没……”
战东来双手松,理智地道:“不要怕!没什么,我只是叫你把刚才的话再说遍。”
白儿惊魂甫定,嗫嚅着,依然说不出话来:玉儿已由主人的神情猜出他的心理,于是替由儿把话重复了遍:“他刚才说,公子是否怀疑那位少女就是梅姑娘!”
战东来神情变,大声叫道:“啊!对了!你们真聪明!”
战东来突又摇头道:“不!不可能是她!”
二童经过主人的赞赏,不禁胆识大增,玉儿道:“公子何不去看究竟?真是语惊醒梦人,战东来大喜道:“不错!我何不去看究竟!”
他想到就做,立时起身,向客房奔去!
他向店伙问明了任风萍所住的房间,走至门前,毫不迟疑轻敲三下。
任风萍打开房门,见是战东来,不禁怔了怔,随即含笑道:“战兄有事么?”
战东来道:“小弟有点事情想向任兄请教!”
任风萍淡淡笑,道:“请!”
战东来大步入房,转眼向床上瞥去,只见那少女躺在床上,由头到脚用条被单盖住,只有细柔的长发披露在外。
任风萍见状,不由神变,已知战东来来意不善,当下笑道:“战兄这年来已在江湖上扬名立万,真是可喜可贺之事!”
战东来生性怪异,哪肯和他胡扯?微微笑,就已开门见山地道:“任兄这位舍亲病势仿佛甚重,何不及早求医?”
任风萍心悚然而惊,口却道:“她只是痼疾复发,只要送她回去,她父亲即能将她治愈!”
战东来笑道:“任兄方才不是说在路上得了急病么?”
任风萍脸变,干笑数声,支吾以对!
战东来又道:“在下倒是略通医术,说不定就能在此时将她治愈,这岂不省去许多麻烦?”
任风萍忙道:“怎敢劳动战兄大驾!”
战东来笑道:“妨!”
说着就要向床边走近!
任风萍连忙横身拦,赔笑道:“区区个妇人家,战兄犯不着为她操心!”
战东来却正道:“生死大事,怎能因男女之别而轻视!”
说话之间,右手已经伸向床上,想将被单揭开……任风萍脸整,高声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战兄此举不嫌太过冒昧么?”
左手却同时伸出,将战东来的右手驾开!
战东来大笑道:“吾等江湖儿女,怎能拘泥于此世俗礼节!”
任风萍道:“但是战兄此举却太使兄弟难堪了!”
战东来笑道:“在下只是好心要为她治病,怎么?任兄竟然不识抬举!”
言词之间,盛气凌人,目余子!
任风萍知道今夜势难善了,终于按捺不下,脸变,忽声道:“不识抬举的是战兄,你!”
战东来大笑道:“不论是谁不识抬举,反正这张被单非揭开不可!”
突地——
躺在床上的梅吟雪挪动了下身躯,口再度发出那如梦呓般的呻吟之声:“小平……小平……”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