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菲一皱眉：“你居然没有见过司马枫的真面目？”

“这有什么稀奇？”祁荣海说，“我们是隐秘组织，相互之间不认识是很正常的事情。蓝姑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，除了我刚才说的那三个人之外，谁也没有见过她的真实面容。”

彭飞问：“你见司马枫时，是不是都隔着一道红色的纱帐？”

“是粉红色的纱帐。”祁荣海恬不知耻地纠正说，“我们通常只能看到她漂亮的身材，运气好的时候，还能看到她迷人的身体……”

“严肃点！”彭飞听他回答跑了题，赶紧捶着桌子打断他的话，“我问你，方润忠是怎么死的？是不是你操纵的？”

“完全正确！”祁荣海被铐在椅子上的手还翘了翘大拇指，脸上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相，“姓方的也是自己找死，傻乎乎地去查什么原材料，结果发现了我们的货，还跑去跟老林头报告；他要不死，我们就得死！”

“你是用什么方法把他骗到锅炉房的？”

“这还不简单，我让老汤告诉他锅炉出现了严重问题，有爆炸的危险，对工作极为负责的他还不就自个跑去了？然后在检查过程中老汤给他泡了杯茶，里面放了点‘作料，’他喝了一口就嗝屁朝凉了……后面的事情您不是都知道了吗？天河公司的一代忠烈，随着那缕缕的黑烟，飘向无际的天空，消失得无影无踪……”

像是在朗诵一篇美丽的诗歌，祁荣海没有半点内疚和惭愧，反倒得意洋洋，如痴如醉让在场的警察们无不发指。

这是个丧心病狂、禽兽不如的魔鬼！

“庄晚成和徐立军呢？”彭飞牙都咬得咯咯响，“他们是不是也在你的指使下，被老汤用相同的办法杀害了？！”

祁荣海连连点头：“半点都不错！不过，这两个人死得有点冤，因为我杀他们实属无奈呀，他们不死，总占着位置，我们的人就进不来，而我们的人进不来，就无法完成我们对进货渠道的垄断和控制，所以呢，就只好委屈他们了。不过这也怪他们软硬不吃，如果听我们的话，何至于送命呢……”

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的警察身份，彭飞和蓝菲都恨不能上去煸他十八个大耳光。

完全没有人性的行为！

事情已经很明白了，庄晚成和徐立军都是优秀质检员，不受祁荣海的威逼利诱，而有他们在，天马之星的毒品就过不了质检这一关，于是灭绝人性的黑狼就把这两个人都给杀害，腾出位置来，让自己的人坐上，而后狼狈为奸地共同为毒品的顺利进入而疯狂地活动着。

然而，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。